打从有记忆开始,就知道有榨广椒了吧。红红的,微微辣,闻着香香的,虽然是新鲜辣椒和米粉在一起放了好几十天以后才吃,但吃起来的时候还是鲜鲜的.榨光椒纯粹炒着好吃,配上腊肉腊香肠或是肥肠一起炒更好吃,来到米国以后就没有吃过了,那种想念啊.
我现在实在是嘴馋,在米国这个做菜的条件极不成熟的地方,我也敲敲打打的开始了,到Chinatown逛了一大圈,也还是没有搜寻到肚大口小的瓷罐,我只能用塑料罐子代替了,幸亏朋友搬家给了我个粉碎机,这样我有了粉碎大米的工具,买了几磅大大的红辣椒,加上几个小时的努力,就半成品装罐了.看着还是那么回事,一个星期以后,也就是昨天,我实在是忍不住捞了点起来和腊肉炒着吃吃看,呵呵,色香味好像都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,没法做得和老爸的产品一个样,但要满足我对它的思念应该是够了.
在过去,家家户户是因为没菜了才吃这个,现在的我和森森,已经把它供奉到极难得吃到的稀世珍品了。
呵呵,我错了,好多人说应该是寻找春天!